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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批斗,打到聋老太太

周日。清晨。

天光刚破开云层,苏长顺就醒了。

他躺在炕上,今天,是聋老太太的好日子。

他几乎能想象那老虔婆此刻还蜷缩在后院那散发着霉味的破炕上,做着苏长顺身败名裂,她重新掌控傻柱的美梦。

做梦,苏长顺心底冷笑。

易中海倒了,贾张氏蔫了,这院里最后一块又臭又硬的绊脚石——聋老太太。

今天也得被他亲手撬翻,碾碎,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尘埃落定前的肃杀。

上午九点刚过,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四合院清晨的宁静。

王主任来了,依旧是那身洗得发白,浆得笔挺的干部装,脸上罩着一层寒霜,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威压。

她身后,跟着两名身强力壮,面无表情的年轻干事,步伐坚定,目标明确——直奔后院聋老太太那扇摇摇欲坠的破门。

院里早起倒痰盂,生炉子的人,看见这阵仗,心头都是一凛,下意识地缩回屋里,只敢从门缝窗隙里往外窥探。

空气瞬间凝固了。

王主任走到聋老太太屋前,没有丝毫停顿,对其中一个干事一挥手。

那干事上前一步,直接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板。

昏暗的光线下,聋老太太穿着她那身油光发亮的破棉袄,正坐在炕沿上,脸上还挂着精心排练过的凄苦和委屈。

看见王主任带着两个煞神似的干事闯进来,她浑浊的老眼先是一愣,随即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马上又条件反射般地挤出两滴浑浊的泪,瘪着嘴,颤巍巍地伸出手。

"王…王主任,您可算来了,老婆子我…我苦啊…被那…"

她还想继续她那套声泪俱下,等待青天大老爷主持公道的戏码。

然而,王主任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没看见她伸出的手,更没听见她那开了头的哭诉。

她眼神冰冷地扫过老太太那张做作的脸,直接对身后两名干事下令,声音斩钉截铁,不带一丝温度:"带走!"

两个干事如狼似虎,一步上前,一人一边,铁钳般的大手直接抓住了聋老太太下意识想往后缩的胳膊,动作粗暴,毫不客气,几乎是架着她就往外拖。

"哎呀,你们这是干什么?放手,快放手啊,杀人啦,当官的打人啦!"

聋老太太被这突如其来的,毫不留情的举动彻底打懵了,巨大的惊恐瞬间攫住了她,她爆发出凄厉尖叫。

"王主任,王主任您说过要给我做主的啊,您说过不放过坏分子的,您不能这样对我这个孤老婆子啊,救命啊,街坊邻居快来看啊,杀人啦!"

她试图用撒泼打滚,呼天抢地来吸引注意,制造混乱。

那副泼辣凶悍的劲儿,与她平时扮演的孱弱可怜判若两人。

王主任听着她刺耳的嚎叫,看着她徒劳的挣扎,那张严肃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着被愚弄后的滔天怒火和冰冷的厌恶。

这老东西,死到临头还在演,还想利用她?

行,你想演是吧?我就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演个够,看看到底谁才是那个该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坏分子。

她根本不屑于再跟老太太废话一个字,也无意解释,只对干事使了个更凌厉的眼色。

两个干事手上加力,几乎是半提半拖的将哭嚎挣扎,腿脚离地的聋老太太强行架出了屋子。

走到中院时,正撞见闻声赶来,一脸惊骇茫然的刘海中,阎埠贵。

两位联络员看着眼前这急转直下的局面,彻底傻眼了。

前些天王主任还声色俱厉地警告他们老太太出事唯他们是问,怎么转眼间就亲自带人来抓她了?

这反转也太快太狠了吧?

王主任脚步未停,目光如电般扫过他们,声音冰冷而威严,不容置疑。

"刘海忠,阎埠贵,听着:立刻,马上,组织全院所有能走动的人,一个不落,全部到街道露天会场,参加批判封建余毒,清除尊卑特权思想教育大会,重点对象就是聋老太太刘氏!现在,立刻去通知,快。”

"批…批判大会?"刘海中,阎埠贵脑子嗡的一声,脸都白了。

这名称听着就杀气腾腾,是针对老太太的批斗会?两人吓得魂飞魄散,哪敢怠慢,连忙点头哈腰。

"是是是,王主任您放心,保证都到,马上!马上!"说完,连滚带爬地冲向各家各户,声音都变了调地嘶吼起来。

"开会了,开会了,街道王主任紧急命令,全院所有人,立刻去街道会场,参加重要大会,一个都不能少,快,快啊!"

整个95号院瞬间炸开了锅,惊疑,恐惧,好奇…各种情绪交织。

人群像被驱赶的羊群,带着茫然和不安,涌出院门。

苏长顺拉着李晓梅的手,平静地汇入人流。

经过王主任身边时,两人目光短暂交汇。

王主任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那眼神里是确认,也是决绝。

苏长顺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冰冷的弧度,握紧了李晓梅有些发凉的手,稳步跟上。

———————————

街道露天会场。

人山人海,声浪鼎沸。显然通知范围远超95号院。

看热闹的,不明真相的,等着听街道领导训话的群众挤满了空地,嗡嗡的议论声如同闷雷滚动。

大多数人脸上带着茫然和好奇,交头接耳地打听。

"啥事儿啊?这么大阵仗?"

"不知道啊,听说要批斗个老太太?"

"是聋老太太,95号院那个?她犯啥事儿了?"

"谁知道呢,王主任亲自抓人上台,事儿小不了。"

……

会场前方搭着一个简陋的木台。

两名干事像押解犯人一样,将还在徒劳挣扎,哭嚎声已经嘶哑无力,脸上只剩下巨大恐慌和绝望的聋老太太,搀扶到了台子中央。

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好奇的,探究的,冷漠的,甚至带着点看猴戏般兴味的目光。

老太太那身油亮的破棉袄,枯槁的身形,惊恐的表情,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得格外显眼和…滑稽。

"冤——枉——啊——"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如同破锣般的凄厉长嚎,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天空。

"王主任,您要明察啊,我是好人,我是被陷害的啊,是他们…是他们要害死我这个孤寡老婆子啊…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

她试图再次唤起同情,做最后的挣扎。

台下响起一片更大的嗡嗡声,夹杂着零星的嗤笑和不耐烦的议论。

"又来了,就会嚎?"

"烦不烦啊?到底咋回事?"

"王主任赶紧说吧,别让她嚎了。"

……

王主任大步走上台,站定,目光如炬,扫视全场。

会场奇迹般地迅速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着听这位素来严厉的街道主任揭开谜底。

"同志们,街坊邻居们!"王主任的声音洪亮,威严,带着一种审判者的肃穆。

"今天这个大会,不是普通的会,是一场严肃的,必要的,清除封建流毒,正本清源的思想斗争大会,我们要揭露的,就是站在台上的这个人——刘氏,也就是95号大院里的聋老太太。"

她指向台上抖如筛糠的老太太,声音陡然拔高,字字如锤,清晰地砸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她,倚老卖老,仗着自己年纪大,五保户的身份,在院里横行霸道,装病装死,无理取闹,勒索街道邻里,这,就是典型的封建尊卑特权思想作祟,认为年纪大就该骑在别人头上。"

"她!为了达到个人不可告人的目的——破坏青年自由恋爱,打击报复敢于揭露她真面目的好同志。"王主任的目光锐利地扫过人群。

"竟然丧心病狂,主动伪装濒死状态,伪造现场,捏造事实,其险恶用心,就是为了栽赃陷害苏长顺同志,诬告他气死五保户,污蔑英烈,其手段之卑劣,用心之歹毒,令人发指,这是对社会主义法制和公序良俗的严重践踏,是对革命同志名誉的恶意诋毁。"

轰——

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泼进一瓢冷水。

王主任这番话,尤其是自己装死诬赖人这个爆炸性的真相,瞬间点燃了全场。

刚才还带着好奇和茫然的人群,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爆发出巨大的,难以置信的哗然和愤怒。

"啥?自己装死污蔑人?我的老天爷,这…这得多毒的心肠啊。"

"天杀的,这是个诬告死要把人往死里整啊,还有脸喊冤?"

"呸,老不死的,心比蛇蝎还毒。"

"打倒害人精。严惩诬告犯。"

……

愤怒的声浪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会场,鄙夷,唾弃,被愚弄的怒火在人群中熊熊燃烧。

无数道目光瞬间从好奇变成了赤裸裸的憎恶和愤怒,像刀子一样刺向台上那个身影。

聋老太太被这滔天的声浪和无数道憎恨的目光刺得浑身剧颤,连哭嚎都忘了。

只剩下本能的,筛糠般的抖动。

王主任的声音更加严厉,如同火上浇油:"更令人愤慨的是,她不仅诬陷好人,更胆大包天,将我们街道办事处,将组织赋予我的职责,视作她挟私报复,打击异己的工具,她利用我们对五保户的关怀和信任,编织谎言,试图诱导我们做出错误判断,以达到其邪恶目的,这不仅是对我个人的欺骗,更是对我们街道办事处公信力和权威的严重挑衅和亵渎,是对整个街道稳定和谐局面的恶意破坏。”

"戏弄政府,欺骗组织,破坏稳定。"

"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

"把她抓起来,送公安局。"

"打倒破坏分子,清除封建余毒!"

口号声、怒骂声一浪高过一浪,群众的怒火被彻底点燃,达到了顶点。

单纯的声讨已经不足以宣泄他们被愚弄的愤怒和对这种恶毒行径的极度憎恶。

王主任待台下愤怒稍歇,声音带着最后的,不容置疑的审判。

"鉴于刘氏所犯错误的极端严重性及其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经南锣鼓巷街道居委会研究并报上级批准,现作出如下处理决定。"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王主任和台上那具行尸走肉上。

"第一,撤销刘氏五保户资格中一切超出基本生存保障范围的额外优待,其后续生活物资发放,由街道严格审核,按最低标准执行。"

"第二,责令刘氏,就其所犯诬告陷害,破坏稳定,欺骗组织等严重错误,向街道居委会公开检讨,向全体受其影响的街坊邻居公开认错。"

"第三,责令刘海忠,阎埠贵等联络员,严格执行轮班看管制度,确保刘氏不再滋事扰民,如有再犯,严惩不贷,街道将随时抽查。"

"第四,刘氏此次行为,性质极其恶劣,影响极坏,其档案将记录在案,作为反面典型,警示后人。"

没有送劳改,没有抓进局子。但这四条,条条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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